那一年,我刚结业,第一份事情在档案室。那里有简单的电脑,繁多的目录夹,以及许多充满密集架的房间。随着资料的增多,新的密集架也在不绝增多,而我因此有幸看到了这些庞大的铁架子是如何被整齐的装置在档案室里。那一年,我对档案很好奇。
从仅知道《档案法》和《保密法》,到厥后和领导同事们完成企业档案编研。我爱上了这个被别人称为养老的事情。党史的领导一经对我说,档案事情是一个枯燥、循环、不太费脑但很操心的事情,需要有足够的细心、专心、以及用心去看待它们。是的,档案资料从许多人的手中被通报,上面的每一个字迹和信息都是对历史事实的印记。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将会继续,甚至是更长的时间被人们遗忘。但,它们有一个永久的使命,那就是随时被启用,为使用者效劳。
我记得2013年治理会计档案时,其中的人为表最早的年份是到1972年,已经早已到了销毁的期限。但因为厂里的劳务工在治理低保,这些最早手写的人为表就又都被启用了起来。凭据会计资料的保管年限,它们早已是被销毁的,可恰恰是其时领导和治理这些资料者们的坚持生存,使得用它们还继续为那些在厂里干了许多年的老员工们效劳着。
档案的一生,从原始资料到移交-装订-编号-打号-归档-上架-查阅-复印-(借阅)-到期销毁,它们的一生就是这样一直为使用者们效劳着。而最终它们会成为造纸厂纸浆池里的物体,即即是这样,它们依然实现着它们的价值。
(榆林分公司 张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