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来,晚饭后去沙漠游玩的次越来越多,每次总会留下几幅自拍照。虽说周遭几公里内遍布了我的足迹,但每次的视觉享受都纷歧样。入沙漠要地,看远方景致,朦朦胧胧的建筑突添神秘之感,鬼斧神工的大自然在余晖映衬下有如仙境。那谁是这虚幻仙境的创立者,竟让我流连忘返,乐此不疲。
偶尔传进耳膜的鸟鸣,牵着我的目光飘向空中:或鸽子、或喜鹊、或是不知名的飞禽;或情侣、或父子、或母女、或是家庭,双双对对、成群结队,在众多无垠的天空,尽情展现各自的舞姿,轻盈、优雅、飘逸,左顾右盼,花枝招展,天空似乎只为它们而保存。
我喜欢目不转睛沙漠的韵律,我喜欢风沙亲吻面颊的温柔,我更喜欢流沙在手心的轻歌曼舞。掬一捧黄沙,金灿灿,沉甸甸,柔如绸缎,瞬间从指缝间悄悄溜走,我怨它走时咋不打个招呼?另有沙滩留下的鸟虫兽迹,却不知它们何时来又何时走?
漫步沙漠,我喜欢欣赏人工栽植的松树和白杨,白绿相间,融为一体,亲似兄弟,情同姐妹,随风摇曳,各展丰姿。而树下各处悠闲的松塔,是否期待来年的破土抽芽,也试图给这孤僻的荒原换上新装。近日的一次黄昏时分漫步沙漠,意想不到在沙漠要地发明了陕北方言中的“海子”。虽然,这个“海子”不是红碱淖那个“海子”,充其量不过是一潭清水罢了,但在沙漠之中却是何等珍贵。更没想到晚7时许,还在沙漠的我,亲眼目睹了从荆棘丛中飞起的一对山鸡,留下的一串串惊鸿,这毫无提防的心脏突然加速了跳动。我终于明白,原来这沙漠之也是山鸡之家,沙漠的足迹亦为山鸡所留啊。此时现在,突然想起汪峰作词作曲的《灼烁》:“当车菊草化作远空的雾霭,当灰烬查封了凝霜的屋檐,我用顽强的枯藤做成行囊,走向了那充满荆棘的他乡.....”
漫步沙漠,我喜欢任思绪自由翱翔,品味时空的幻化,沐浴生命的活力,陶醉沙漠,领略它的孤苦美,尽情感知生命的真谛。想崔融“关头落月横西冷,塞下疑云断北荒”的孤寂;品“荒原疆域飞众鸟,昏昏朔气聚群羊”的韵味也别具风姿。是啊,自古以来,只有顽强的生物,才华把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经受千难万险、历尽千锤百炼,才华书写辉煌的篇章。(榆林分公司 张荣辉)